我看她一副紧张的模样,原来是误会我了,不由笑了笑说:“没有,你的服务很好,但是我没有这方面的需要,你帮我按按摩就可以了。”
说罢,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泰铢塞到她手上,算是小费,泰国是盛行小费的国度,哪怕你是出来票也不例外。
我重新躺下,让她帮我按按头部,她手法娴熟,一下子我就舒缓了不少,开始和她闲聊,我问她怎么会想到出来做这个?
她说她觉得自己长得还算漂亮,家里有五六个弟弟妹妹,母亲负担重,她只有做这个才有高的收入才能继续供家里的弟妹门上学。
我闻言一愣,没想到是这个理由。
她继续说,她和她的弟弟妹妹都不是同个父亲的,她妈妈以前也是出来做这个的,后来和一个德国人瞎搞,就生出了她。
所以她算是德泰混血,她的弟弟妹妹也都是她妈妈和其他人乱搞生下的,她母亲现在年老色衰,根本负担不起这个家庭。
她妈妈是佛教信徒,哪怕这么多次怀上票客的孩子,都不愿意去把孩子打掉,认为人流一个生命是极大的罪过,所以背着那些票客,偷偷把孩子生下来。
我听到这里,同为女人,突然有点同情这个女人。
正当我这边按摩的舒服,那边查旺已经解决了,穿好衣服准备走了,我也赶紧起身,也许是因为同情心的发作,临走前我又塞了一点钱给美娜,让她这几天就别来做了,好好休息。
她眼中似有泪光,她说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好的顾客。
我没时间她聊再多,赶忙去把账单给结了,没办法巴结客户是这样,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,这些票资都可以找表哥报销。
之后查旺又带着我去了个高级餐厅,我鞍前马后的服务,勤快的把单给结了,以为吃饱喝足了,他们可以好好和我谈合同的事了。
这时查旺却突然说:“小妹妹,你听说过票尸吗?”
语气极为挑逗,让我对这个人印象更差了一层。
我点点头,心里暗想这个查旺不会要去票尸吧。
“你放心,我没这个想法,一个死人硬梆梆的有什么好玩的?”查旺拍了拍我的肩膀,又问:“那。。。。。听说过小鬼吗?”
我再点头。
“看来你很快就能融入泰国了嘛,但是你肯定没有见过制作小鬼过程,想不想亲眼目睹?”
查旺嘿嘿笑着:“怕不怕?”
我说,不怕。
“看不出来嘛,小妹妹胆量不小。”
这个时候,去办事的助理已经回来了,助理说:“事情已经办好了。”
查旺笑了笑,让助理带路。
助理带着我们俩,山」从示城,一路走着狭隘的巷子,比之前走得地方更要偏僻,终于到了一处外面破旧不堪的铁皮房,进到里面之后,有一个黑袍泰国男人在等候。
我一看黑袍男人露出一半的肩膀,只见那肩膀上纹着密密麻麻的纹身,再仔细打量,发现他的手指上还有脖子上,脚上都纹着纹身,我顿时明了,这是个黑衣阿赞。
相比于那些白衣阿赞,这些黑衣阿赞就是个野路子,说白点就是干比较缺德的事情,这些黑衣阿赞无所畏惧,只要有钱收,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。
黑衣阿赞叫沙邬,他对我行礼,我赶紧双手合十还礼,他看了我一眼,说:“可以开始了。”
说完,带着我们走到一处密封的房间,里面光线有些昏暗,隐隐可以闻到一股特殊的香火味,房间的角落里,供奉着一个神龛,抬眼望去,那神龛上居然摆放着一排密密麻麻的古曼童。
除此以外,神龛面前摆放着各种贡品,有些我都没见过的,都是些奇形怪状的东西,在我看来有些诡异。
而在神龛不远处,此刻正静静的停放着一具尸体。
那一具女尸,浑身一丝不挂,但即便是在这么昏暗的房间里,还是可以感觉出女尸的皮肤极其白皙,而且尸体的腹部有些凸起……
我壮了壮胆,跟着查旺他们再凑近一步,这么一看,我看清楚了女尸的面貌,只是在这一刹那,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怎么会是她!
眼前这个怀胎的女尸,分明就是昨天跳楼身亡的白衣女孩!
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,昨晚的时候,我是亲眼所见,她被医院带走了,如今尸体却出现这里。
这刻,我想起之前阿勇生前和我说过的话,在东南亚这一带穷苦落后的地方,买卖尸体是一种常见的事情了,算不了什么。
果然,这时助理说:“花了好大功夫,才把这个娘们的尸体弄出来。”
“钱能解决的事情,算得了什么。”查旺满不在乎说:“那开始吧。”
阿赞沙邬点点头,走到神龛面前,点燃了一扎香,朝着神龛 上的一排古曼童虔诚的祭拜,之后将香插到炉子。上。
忽然明白过来,这个查旺已经不能用傲慢和好色来概括了,他简直就是胆大包天。
纵然我来泰国这么久,关于供奉小鬼之类的事情听多了,但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想要亲手制作小鬼。
很显然市面上的那些佛牌和小鬼一类的东西满足不了他,不然他不会大费周章的请人制作,只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做这件事,究竟是为了什么。
不等我多想,那边沙邬已经开始动手了,他拿起帕子用水蘸湿,之后用帕子将女尸从头到尾的擦拭了一遍,查旺兴奋地和我介绍道,这是仪式的第一步骤,名为净身。
净身之后,沙邬拿出一把剃刀,将女尸的头发,以及浑身的毛发一点点的刮下来,查旺说这一步叫开面,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。
我看得浑身发软,恨不得现在就夺门而逃,但是一想到表哥的交代和对这单生意的志在必得,我又不能不咬牙看下去。
此时,沙邬做好开面的步骤,拿起一把小巧锋利的刀,放在烛火上烤了几下,一边唧唧呱呱得念着泰文咒语,-边攥着小刀往女尸的腹部下捅了进去,手法娴熟地进行解剖。
不多时,沙邬从女尸的腹中取出了一个鲜血淋漓的胎儿,只有两个拳头大小。
但是那胎儿有鼻子有眼的,已经成型了,一旁的助理双眼放光,取过一早准备好的托盘,将胎儿接过。
“起火。”沙邬神色严肃的说了句,助理立即捧着个卡式炉,将火点着。
下刻,沙邬夹着 那血淋淋的胎儿,径直放在火上烘烤,一边烤的时候嘴边叽呱不停,一边还用夹子左右翻转着胎儿。
火炉发出滋滋声响,不过时,那胎儿就被烤着了棕黑色,发出一股烧烤的肉香味,直至胎儿被烤的小了一圈,瘦巴巴的成了一个尸干。
沙邬见时候差不多了,让助理关掉火。
我看到这里差点没吐,靠着墙勉强没有瘫在地上,但是查旺却没有丝毫不适,反而更加地激动了。